曹振东都进去几年了。
虽然不是监狱,但精神病院也差不多。
几乎和是外界隔绝了。
除了白玲去看他说说话,其也不了解。
一个没去过黑市的穿越众,都对不起这个身份。
“行了,我都告诉你得了。朝阳门外,崇文门外,德胜门外,西皇城根的黑市都多少年头了,建国前就有。”
“现在的呢?”
“现在更多。火车站黑市,全国各地紧俏物资都可能出现,还有潘家园,第一百货后街。后海西北角等等。”
“吃完好好睡一觉,手电和香烟拿着,凌晨冷得放水都能冻住。”
曹振东掏出五块钱,“胖子,先别拒绝,天亮了我就不回所里了。”
“也行,以后你病好回南锣鼓巷,咱们也算能拜的见的街坊了。”
曹振东要去黑市,他们也不强留。
也知道留不住,别跟一个疯子犟。
万一又发疯了呢……现在清醒的时候挺好,还是他们认识的曹振东。
不过黑市一般是凌晨3点到6点。
就是等巡逻的公安片警都下班了。
所以孙跃在值班室给他安排了个架子床对付一晚。
明儿曹振东怎么安排,那就是白玲白科长的事情。
95号院!
易中海拖着虚弱的身体,硬是号召大家来开个会。
风雪也让夜晚沉变得默,沉默是今晚的95号院。
其实是大家都挂着香肠嘴,夜风又大,不想开口。
刘海中轻咳了一下。
“晚上开会肯定是有要紧的事要说。这个……原则上我是……”
“行了,老刘,我来说。”
刘海中:“……”
老易你怎么不死嘞。
开场白是我的专属工作,你现在都抢?
易中海压根就不看刘海中幽怨的眼神。
“天冷,我长话短说。”
“第一个内容呢,大家吃耗子药什么的都是误会,我就是吃了点烘焙的米粉自己上火了。”
“不是吧,一大爷,咱们可都去洗胃了。”
“就是,不是信誓旦旦说疯子东下药么?”
“老易,你不是去报案,公安不给查吗?必须让疯子东赔偿,”
贾张氏最着急。
她家里有三人去医院,她和棒梗是洗胃,而贾东旭又拔罐针灸。
只有秦淮茹带贾当回一趟娘家幸免于难。
贾家没讨着好不说,还花了一大笔钱。
要不是虚弱,估计亲自去找曹振东了。
易中海把茶缸敲了一下,“安静。你们中毒了吗?没有。我中毒了吗?也没有。闹什么。”
作为唯一中毒的人,易中海是咬着后槽牙说这话。
阎埠贵不满的说道:“难道我们大家都白受罪了?”
“疯子东让你吃烤鸭,还是疯子东让你去医院?”
众人没声了。
但好些人对易中海是不满的。
一个个等着赔偿就没下文了。
他们怀疑易中海先找疯子东拿到了好处,所以帮疯子东说话。
“第二个内容呢,从疯子东家拿的东西一律要还。而且我们院要把他房子从上到下修好。”
“老易你疯了吧。”
“东西怎么还啊?”
“就是,过去这么久了,都没影了。”
“还要修房子,谁给他出工出钱啊?”
就象吃进去了还要吐出来似得,能不难受么。
一个个看易中海的眼神,不解之中带着怨恨。
易中海却熟视无睹。
是他想当坏人吗?
是疯子东逼的,东西不得不还,房子不得不修。
“东西没了就买新的,坏了就修好。修房子大家出钱,我回头统计一个数,大家均摊,过完年开工。这房子不修也得修,没得商量。”
“凭什么啊?”
“疯子东已经报案了,年后没见成效。到那时候派出所,街道办,武装部都会找来。他家是烈士之家,他是市局白科长的救命恩人。”
在座的人有一个算一个,就跟吃了苍蝇似得。
早知道不占那点便宜,现在肯定要倒贴不少。
不少人心中计较——
一大爷不是爱出头吗,那就让一大爷出大头。
巧了,易中海也是这个打算,全分摊给大家。
“还有,傻柱已经拜我为干爹,趁着过年知会大家一声。”
“啊!”
众人讶异了一下,何家和易家,现在不仅是同盟还同家了。
贾东旭立马嚎了一声,“师父,你难道不要我了吗?”
易中海脸庞抽了一下,跺跺脚,“造孽啊……散会。”
凌晨三点!
黑夜弥漫。
即便是首都,也少有地方的路灯会点到这个点。
崇文门外的黑市在东晓市街,清代称为东小市。
街如其名,古代就是明清两个朝代京师税务衙门所在地,交易繁盛。
从孙跃和刘秀两人口中得知——
燕京的好几个大鬼市,其实也是有区分的。
例如这个东晓市街,主要是售卖旧货,包括古董珍藏金银首饰等等。
而德胜门外的黑市是在桥东北河沿,主要交易的是来路不明的东西。
什刹海后海西北角黑市,位置在醇王府西墙外,多是满清遗老遗少。
火车站方向的是新兴黑市,主要交易各种粮食以及全国各地的票证。
当然还有各种小黑市,在各个片区小巷弄小树林。
就换一点鸡蛋,白面,粮票等等常见的生活物资。
曹振东站在东晓市街外头,放出乌鸦先探查一下。
这地方乌漆嘛黑,要不是鸟类视角,还真看不清。
天寒地冻,四更甜,再配上乌鸦的嘶鸣简直绝配。
里头街道有些灯光,也能看到一些摆摊做买卖的
曹振东找个地方,把系统奖励的那套衣服给换上。
先在脸上涂上一点面粉泥,再用竹炭画了一些蜈蚣纹上去。
昏暗的光线下看去,更象是脸上的伤疤,看起来有点狰狞。
嘴上叼着大前门,接着从系统空间取出一百斤猪肉往里走。
来这里换东西的很少穷苦人家。
能拿出黄鱼古董的人都是阔过。
而现在猪肉在黑市绝对的紧俏。
路口有个包着脸的男人在把风。
“等等,生脸啊!”
“这规定生脸不能进吗?”
“啧啧,你是卖还是买?”
对方说着阴笑一声,似乎不怀好意。
曹振东看了他一眼,当下心生一计!
“卧槽,你是瞎啊,我还提着猪肉呢,有点儿眼力劲成不?”
“别太嚣张,不就猪肉吗?你哪条道上的?有种报上名来。”
“我最有种了,请叫我何雨柱,你叫一声何爷我也受得起。”